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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消端着茶盏的手明显一顿,“这不是我找的,幼时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,有人带我来的,说要找个清静远人的地方,不被夫子找到偷个懒或许就能少背一些文绉绉的诗篇。
”
话音落,他的瞳孔暗了几分。
手中端着的茶盏在那一刻颇有当着酒水猛灌,以借此消除的状态。
沈姜次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说的是谁,一件件事情经历过去了,才发现其实自己也不是真的特别恨某个人,某件事。
话说自从那日一别,沈姜次就再也没有听到关于沈炎之的其他消息,沈均一向讨厌那些背叛自己的人,想来他即便是死了下场也不是很好吧。
“你把他葬在哪里了?”
沈炎之算是名义上的死人,又夹杂在各种权力争斗之下,厚葬很显然是一种奢侈。
沈消望着远处平静的湖面,“其实你已经见到了。
”
“啊?”
沈消道:“我把他葬在了湖底,一个沈钧找不到也想不到的地方。
这里依山傍水,清净远人,只希望他下辈子能不再投身帝王家,那时他或许会开心一点。
”
沈姜次点了点头:“一定会的,离开这个囚牢所有人都会开心一点的。
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当然也是一样的,”沈姜次掩盖不住的心虚,他也许也会开心的。
当然前提是他先有办法离开这个囚笼。
沈消话锋一转:“不准备去找谢砚了吗?”
沈姜次愣神:“要去的,只是不知道何时去,也不知道何时。
去了,这辈子便都不想着回来了,又或许我会失望而归,毕竟有些事情又不是我能掌控的。
”
沈消望着他:“瞻前顾后,可不是你沈姜次的性子。
”
“放手一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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