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睦方看着萧勤道,“你方才说又进了一批人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……字面意思呗,”
萧勤边回忆边说,“他们说皇叔秋猎前就已经召过一批道士进宫了,也是带着个大——”
萧勤突然停下,“我知道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秋猎那日,我和皇叔太子哥哥同乘一辆马车,皇叔当时吃了个小药丸似的东西,连太子哥哥都不让碰!
那不就是……”
严睦方笃定接道:“是丹药,圣上这是中了毒。”
“可是盛丹药的是个小银盘啊,干净得很。”
同仁帝生性谨慎,就连丹药都要用银器盛,有毒没毒一眼就能看得出,想要在丹药里动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“圣上向来是最不信鬼神仙道之人,除非得了什么太医院都治不好的怪病,才有可能寄希望于丹药。”
“主子,照您这么说,难道皇上早在服用丹药之前就已经中了毒?”
“不好说,也许这毒,就是要两者兼有才能挥作用。”
严睦方吩咐严岐,“去查一下这批道士是通过谁进的宫,圣上如此心思缜密之人,若不是十足的信任,绝不会拿自己冒险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哎——!
等等!”
萧勤连忙叫住把拔腿就走的严岐,“这事儿我知道啊,是晴儿。”
“琴安公主?”
严睦方打心眼里不信,这琴安公主长这么大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,就算出宫能去的地方也有限制,前前后后都跟着暗卫,在都城里也没人敢去哄骗她,稍不留神就是掉脑袋的大罪,别说她能认识炼丹的修道之人,她可能连这世上有这样的人都不一定知道。
“说起晴儿,秋猎那日她到底跑哪儿去了?怎么找回来的?”
严岐一听见琴安公主的名字就烦,“她就是一爱惹事儿的疯子,听守在营地的都卫军说,她自己跑出去的,结果被元将军带回来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的,非说自己是被黑衣人给掳走了,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装了什么!”
萧勤猛点头应和道:“这几天在宫里也没见消停,天天在皇叔寝殿前面打转,说就等着皇叔一醒过来就要他下旨赐婚,说自己非元宵将军不嫁,不是我说,你见过哪家的公主要嫁给山沟里来的穷小子啊!”
严岐可算找到了知音,顿时声情并茂起来:“要不是她,夫人也不至于受伤啊!
谁要是娶了她可真是祖上做了孽,霉运走到姥姥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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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萧晴毕竟是萧勤的亲妹妹,听了严岐这话不禁道:“额……话倒也不能这么说,好歹也是大梁唯一的公主不是?”
又转了话题问严睦方道,“洛悠然受伤了?”
严睦方端起茶杯四平八稳道:“皮外伤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哟”
严岐拉长了嗓子,在挨打的边缘试探道:“主子,这些天主院月门前的青石板都快被您踩裂了,感情一天确认三次夫人喝没喝药的不是您啊?”
“嗒”
的一声茶杯又落了桌,严睦方略微咬了后槽牙道:“严岐,才几日未上工,你就闲得嘴皮这么松?”
“主子我错了!”
说着又要丝滑跪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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